可是突然间又顿住脚步,她回看了眼纪漫漫的房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有点奇怪啊,这女人。”
按着眉心的位置,纪晓曼细想着是哪里不对劲。
“每一次,都完美的避开。”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茅塞顿开似的,纪晓曼敛着眸子,忽的反应过来了自己的那股不对劲感由自哪里。
将悬浮在空中的那股不对劲感牢牢地抓住了,纪晓曼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细节都串联到了一起。
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每一次,她想整纪漫漫时,都被她完美的避开了。
而且,纪漫漫的举止和她的神态有股说不出的违和感,就像是大智若愚的人在装糊霍少一样。
忽的,纪晓曼背后冒出了一层冷汗,二十多年来都没有过的敏锐全部运用到了纪漫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