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像被浸在了一潭沉甸甸的冷水中,喘不过气来,四肢冰冷,也听不见声音,只能依靠本能死命扑通,企图抓住什么。
张开嘴,也听不见自己的喊叫。
“姨母!”
猛地,感觉整个人湿漉漉的被提出了水面,像只快要死去的鱼躺在那儿呼哧呼哧的喘气,张开嘴,这次终于能说话了。
“我快要死了。”
“还没有,”沈俊权沉着的告诉她,“你必须配合治疗,无药可解,不是说一点可能性都没有,把大量的毒素排出来,还不至于要你的命。”
“谁会给我下毒呢?”章雅已经听不进去,只自说自话,“我对谁都那么好,谁能对我这个老人狠下心?”
“……你有时候很刻薄的,你自己都不知道。”
“不,等等,有一个人,”章雅失去焦距的眼神突然盯住了他,死死盯住他,咬牙切齿的说出了几个字,“是她,是她!”
沈俊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她!贺新缨!是她害的我!刚刚,就在刚刚!”章雅挣扎着用手指着那个杯子,“她还给我一杯水,她在这儿就是等着看我毒发后的样子,她这个贱人!你找来的哪儿的这么恶毒的女人!”
“你说她做的,有证据吗?”沈俊权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