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动静,“像她这样发疯的话,尽管让她做,你可以出来,但不能远离,就在门口等她安静了再进去。”
“……您的意思是,监视?”那人仔细回忆了下自己签的,上面并没有如此写,只强调了不准把见到的事情说出去。
沈俊权眼里闪过一抹赞许,这人谁找来的,挺机灵。“对,监视为主,伺候为辅,弄清楚谁是你的上司,谁的话应该听,这就是你需要注意的。”
“好。”
“明白了?”
“明白了。”那人重重点了几下头,低垂下去的眼睛再抬起已是沉着冷静,跟之前那个慌慌张张的人判若二人。
“进去吧。”
多余的话无需再说,沈俊权看着他推开门低着头走进去,唯唯诺诺的模样论谁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
路过医生办公室时他跟章雅的主治医生对上视线,对方跟他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她是长期积毒,恢复的可能性不大,就算能好,也会落下病根。年纪大了,如今就是想做什么就让她做,别管着了。”
他当时心中还有一丝侥幸,要是章雅真的能在生命的最后恢复良知,对贺新缨好一点,说不定他还能在母亲成了植物人后,真正的接受一个严格意义上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对二人婚姻真正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