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鼻涕，还有虫子放进去煮煮再拿出来，我们都这么做过，她察觉不到。”
一个苍老的声音代替小女佣说了出来，贺新缨惊讶的看过去，赫然是章雅身边伺候她时间最长的管家。
“管家……”
贺新缨愣愣的不知说什么，没想到她来查中毒，却查出来跟中毒无关的这些肮脏事儿，往饭里面放这些恶心人的东西。
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她应该庆幸自己一直都坚持亲手做饭么？
管家慢慢的走出来，坐在她身边，长叹了口气道，“章夫人脾气好的时候，怎么都可以，脾气不好时，总拿身边人出气。这些孩子们，为了生计不得不一直在这儿干活，她实在太过分了，就往菜里放些东西泄愤。”
“但是，你说的投毒，是从没有过的。”管家的目光坦然跟她对视，“孩子，我没有必要撒谎，章夫人死了，我们也就没工作了，所以气是气，恨是恨，违法的事情我们一概没做过。”
贺新缨跟她对视了会儿，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其他，她知道没那么简单，可刚刚还是忍不住期待了下。
“那，你们没有，怎么知道别人也没有？”她试探着问，“说不定是哪个想不开的，做事比较决的，这也是可能发生的啊。你不会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