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哦我的天呐,我都忘了,你脸上的假体到了老年时会不会脱落啊?”
“……你真的是跟之前一样讨厌,”章雅悻悻收起纸笔,寄希望于在章雅这里得到答案才是她疯了,天知道她有多忍耐才能不把巴掌呼在这张老脸上。
“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想知道真正投毒的那个人是谁?”贺新缨怀疑的瞅着她,“或者说,你已经知道了?你是想要包庇他?”
章雅是个精明的老女人,她要是想装糊霍少,还真没人有能耐撬开她的嘴巴。
“我什么也不知道。”章雅坐的端端正正的,她端着的被子里那点儿咖啡,贺新缨看着联想到昨天女佣说的,一阵反胃,扭头看了护工一样,后者给她一个十分老实憨厚的笑容。
反正,就算是杀了她,以后章雅身边的东西她也是不会再碰了。
“你不配合我……让我想想,你这咖啡是谁给你买来的?护工吗?”
“你终于问出了一天今天之中最有价值的问题,贺新缨,”章雅惊讶道,“我还跟漫漫打赌,你是不会问咖啡的,但现在看来你并不是那么傻。”
傻……等等,漫漫?
是纪漫漫吗?
贺新缨猛地站了起来,纪漫漫是她永远也不想见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