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让我恶心。”
起诉贺新缨的话,就等于是跟沈氏的整个律师团队较量——如果没有那个录音的话,只凭打人视频她还能有一线希望,但现在是不可能了。
“你的孩子跟我的孩子还在一个幼儿园,一个班,你却这样看待跟你孩子成为朋友的人,我不知道等你的孩子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看。”
见对方不吭声了,她回去拉上小晨,往幼儿园里走。
“妈妈,”小晨怯怯的问,“可是刚不是还要回家吗?”
“那是在躲人,现在不要了。”贺新缨经过刚刚那一热身只觉得此刻她能去参加拳击大赛。
现在的她深深感谢在年轻时备受打击备受苦痛的自己,人只有经历才会成长,人必须经历才会成熟老练。
若不是她清楚对方有多狡猾,若不是她知道是人都会两副面孔,她是不会懂得事先在口袋里装一只录音笔的重要性的。
“还有妈妈,你刚刚真的很帅。”
“谢谢。”
被儿子夸奖了,贺新缨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还有妈妈,我好像知道刚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我们是好人,他们是坏人,所以我们要打他们,像你刚那样,把他们打跑,不能我们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