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顾清许跟在顾毅君的身后走了进去。
入目可及,两居室的房子面积不是很大,家具装修勉强算得上清爽,墙体油漆剥落,发霉的痕迹斑驳。
顾毅君倒出手里塑料袋里的塑料瓶,堆在墙角。
成堆的塑料瓶挤在狭窄客厅的一角,境况苍凉。
“清许,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爸去给你做些吃的。”
说完,顾毅君就走进了厨房,洗手后,开始张罗。
顾清许沿着沙发的一角坐下,碎花的沙发垫洗得近乎发白,她捏着装着一万五现金信封的一角,如同和她的心一样滚烫。
视线巡了一圈,她将信封暗暗放到了茶几下,在信封上面,盖了一本单薄的杂志。
不多久,顾毅君从厨房端出了热腾腾的一碗蛋茶。
顾清许腾地站起了身,刚平复的情绪控制不住地翻涌。
她很小的时候,顾家有个保姆是外省人,煮了一手好蛋茶,顾清许就馋这一口,甚至无论怎么哭闹,只要喝了保姆煮的这碗蛋茶都会安分下来。
顾毅君那个时候,就跟着保姆学习煮蛋茶。
他一个从来不下厨房的上市公司的老板,磕磕绊绊手上被烫了满手的泡,才煮出了一模一样的味道。
顾清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