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许身子抖索如筛,她相信宋佑霖说出这样的话,就会做得到。
琥珀色的瞳仁内,宋佑霖逼近的那张脸似被无限放大。
随之被放大的还有她内心的恐惧。
在酒吧跳脱衣舞,下跪道歉,被灌酒都只是放下自尊的难堪。
和仇人做那样亲密的事情,是下贱!
力道悬殊,她的抗拒无疑是以卵击石。
以卵击石的下场难道她还尝得不够?!
眸光微闪,冰冷而灼热的情绪在她的眼底滚动。
下一瞬,红唇蔓上明媚的笑,纤细的手指抵在他宽厚的胸膛,若有似无的画着圈,似是砂纸磨过的嗓音调着撒娇。
“清许真的是醉糊涂了,海城多少女人想爬宋大少的床,都没有机会。宋大少把机会给了我,是我的荣幸,我应该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说不定,怀个一子半女,苏亦凝生不了孩子,清许可以!”
宋佑霖隔着她一两寸的距离。
她说话时气息混着浓烈的酒气盘旋在他的脖子上,酥酥麻麻,像是千万只蚂蚁啮咬。
一双葱指缓缓解着他衬衫的纽扣。
她灿然甚至带着讨好的笑意,此刻,像是一盆冷水,浇熄了他心底的涌动。
六年前,她玩的是一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