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许听到有可谈的余地,还是心动的,可是她今天计划好了要去找骨髓捐赠的人。
神色间的犹豫摇摆泄露无疑。
宋佑霖轻挑了眉峰,神色无虞,“要是不肯就算了,但是我得提醒你,我可不是天天有这么好的心情。”
他这般喜怒无常,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想法,他主动松口,机会只有这一次,顾清许还是动摇了。
她咬了咬牙,还是拉开了车门。
顾清许坐到了后座,合上车门。
车内的冷气开得十足,再加上宋佑霖的低气压加持,冷得顾清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沉默了两秒,迫不及待开口,“宋先生,您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我当时并没有想伤到您,我只是想伤害我自己而已?”
宋佑霖目视前方,未看她一眼,冰凉的嗓音兜着讽刺,“我答应你谈谈,不是听你推卸责任,棍子难道不是你拿起来的?”
可要不是他要对她不轨,她也不会...
话含在嗓子眼,顾清许还是咽了下去,换了说辞,“你也知道的,我拿不出一百万。我可以赔偿你所有的医药费,误工费,只要价格不是太离谱!”
宋佑霖哼了一声,脸色微沉,“我想我的助理应该和你解释过了,这一百万包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