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琦声音氤氲低哑,“陆先生,按照您的吩咐,事情都办好了。”
冰冷机械的听筒内传来更冷的声音,“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乔若琦顿两三秒,堵在嗓子眼的话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大胆说了出来,“陆先生,兴许还会有其他的法子。”
言下之意,便是可以做的不用这么绝。
陆盛南沉默了一会儿,淡漠道,“如果你不愿意做,我可以找别人。”
乔若琦心颤,“陆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怎么会不愿意做,为了他死,她都愿意!
她的命是他给了,活着的这些年,像是偷来的。
陆盛南冷冷说,“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心思,好好想想,是谁让你活下来的。”
乔若琦苦涩笑笑,“是陆先生您。”
还有她羞于且没有资格说出口的对他深厚的爱意。
让她活下来的只有这么多了!
电话那段已经掐灭了,冰冷机械的嘟嘟声在她的意料之中响起。
她无力垂下了手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扬头,微黄的液体在她喉咙口灼烧着。
人啊,这卑微渺小的一生,原来可以什么都不是。
乔若琦眼眶氤氲出一层淡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