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许深知和清醒的江茹萍没道理可讲,更何况是喝醉的江茹萍,顾清许再次扶住江茹萍拉着她往里走到客厅,说,“萍姨,我没有要管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现在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
江茹萍这次倒是没甩开她的手,冷哼了一声,脸色十分难看,“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出点事?”
顾清许放弃了挣扎,反正无论她说什么,在江茹萍听起来都是心怀不轨。
面色掺了几分冷意,顾清许说,“萍姨,你出事对我有什么好处,现在顾家是我抗着的,你出事到头来,还是来解决,我为什么要给自找麻烦?”
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江茹萍神色立马尴尬了起来,脸颊上因酒醉的红又深了几分,红得滚烫,但仍不输气势,昂着一张自觉有理的头,逼视着顾清许,“你抗这个家倒是能扛起来啊,你明明答应我,明哲可以做手术,现在你看看,明哲的情况都恶化成这样了,手术做不了,他还能活几天啊!”
江茹萍无理的指责还是让顾清许陷入了怔愣。
顾明哲做不了手术并非是她从中作梗,要是说,在这件事里,她给自己挑出一些责任来,无非就是她不该当了宋家的戒指,暴露了程庆荣。
可是如果不当那个戒指,她还是没有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