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子就那么大,顾清许背后就是电视柜,无处可退,她被绊了一下,然后不得已停住了步子。
她穿着平底鞋,她并不矮,不过是宋佑霖太高了,她也不过及他肩膀的位置。
宋佑霖靠她很近,她发间的香味飘散在他的鼻尖。
他想起,那一晚那种蚀骨消魂的感觉。
胸腔像是萦绕了一团飘渺而抓不住的白雾。
她在他的怀里,柔弱得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猫咪,他抓住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他想。
当然,他也想。
在男女之事上,他向来有洁癖,很节制,可是能让他两次失控的女人,只有顾清许。
眼前这样柔弱苍白的女人。
这不像是偶然。
但,眼前的女人也有可能是带刺的武器。
可是五年前,他把她的刺都拔光了,五年后,他按下了她伸出来的爪牙,她还会怎么放肆呢!
她玩不过他。
现在她要走,他竟然有些舍不得。
他指节挑了她脸颊边的碎发,把玩在指腹捻揉着。
宋佑霖的动作很暧昧,顾清许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屏住了呼吸,提醒道,“宋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