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的形势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宋佑霖神色微变，“我说的话，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顾清许声音里带着七八分的讽刺，“当然记得清楚，毕竟宋大少爷描述得很精准！我可不如的阿凝单纯无暇，像是雪峰上的小白莲花！”
“你和阿凝没有可比性！”
“我也没想着要和苏亦凝比，毕竟你也说过，我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是不是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那你现在记住我不会再伤害你这句话！”
既然他曾说过她蛇蝎毒妇要她离开宋家，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像是曾经没有说出那句话一般，很容易想象，他今天说永远都不会伤害她的话，总有那么一天也会当是没有说出来一样。
她才没那么傻，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被他引诱的一句话，冲昏了头脑。
她这么些年，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可不是再重蹈覆辙。
要是放在五年前，她说不定会为了他这句话，连命都不要，可是如今，她的命比什么爱情都要值钱得多。
而且，这些话，他对她这么讨厌的一个人都能说出来，想必对苏亦凝应该是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不过，她倒能想到苏亦凝要是听到了他说这句话，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