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天”酒吧是县城里唯一一所能立足的娱乐会所,仗着背后的关系,经营了数十年,仍旧屹立不倒,反而越做越红火,成了不少在县城追兴时髦的人一个好的去处。
叶歌穿着一双细跟的高跟鞋,及臀的皮质短裙,红色的吊带抹胸,外面套了件厚实的貂皮大衣,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她自从被宋佑霖戏弄后,一直怀揣着不爽的情绪,今晚不值夜班,逮着机会来这欢愉之地放松心情。
寒风一阵袭来,叶歌跺了跺脚,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推开了酒吧的大门,在动感的音律和光影的追照下,拨开人群,终于在酒吧找着一个卡座坐下。
可还坐下多久,有服务员举着托盘走过来,语气礼貌,在一众吵闹中,扯着嗓子说,“对不起,这位小姐,这个位置有人了,您要不换个位置。”
叶歌手里的包吧嗒一声甩在玻璃的桌子上,心里憋着的那股气蹭地在心头蹿涌,在酒店被宋佑霖那些人羞辱,到这里寻个乐子还被这种服务员欺负,放眼周围,人满为患,哪还有空位,不免撒了气,“怎么?是怕我消费不起吗?这位置有人,人在哪儿呢?这儿明明就是空的,鬼在位置上啊?”
服务员被火气十足的质问问得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