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刻意的甜媚,“换好药了?医生怎么说?”
“没事。”宋佑霖眸光盛满柔情,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手背,轻拍以示安慰。
任旁人看来,都是一对恩爱如常的小夫妻。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萧惠恩手指蜷起,攥紧,指节泛白,一脸阴沉,一口细牙像是要被悉数咬碎,但她发泄不得,没有立场,没有资格,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顾清许没说错,她虽勤恳为宋佑霖办事,可是终究说难听了,不过是一条被差遣办事的忠犬而已,她渴望的位置,被眼前这个女人抓得死死,她想过很多种办法夺回来,可是一一无果,她不甘心,可这不甘心,她只能囫囵咽下肚子,她咬了咬嘴唇,疼痛终于让她清醒过来,“绍恒,你怎么又受伤了,没事吧?可得苦了如期照顾。”
她话里用了“又”,宋佑霖上次受伤就是为了顾清许,这次受伤肯定和顾清许脱不了干系,这样一个自带煞星的孤女,她就不明白怎么配得上坐秦太太的位置。
顾清许当然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下颚微抬,视线略过萧惠恩,“惠恩姐,这么关心我老公,我真的很感谢,不过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妻子照顾丈夫本就是应该的事情。如果惠恩姐羡慕的话,也赶快找人嫁了吧!”她顿了顿,转头看向宋佑霖,似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