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腥臭,其中的落差让他生了一肚子火气,视线扫过跪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叶歌,越看越不顺心,一把揪过叶歌,将衣服扯得稀巴烂,做了早就想做的事情。
叶歌在身下拼命求饶也未果。
程晏这一通发泄并没有缓和,他已经过惯了呼风喝雨,逍遥自在不愁钱的日子,再让他回去,他绝对不肯,可是现在他通缉的逃犯,惹了不该惹的人,别说在桂县已经没了翻身的可能,按照对方的势力,他又能逃到哪里去,为了玩一个女人,把自己搭进去,越想越憋屈,无处发泄,又朝着叶歌身上动了几拳脚,跌跌撞撞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叶歌头发凌乱,身上已经没了蔽体的衣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显然,连脸上都不能幸免,绑着她的绳子刚才一番挣扎已经松动了几分,程晏也许是醉了,也许是愁心的事情太多,并没有太堤防她,她挣扎几下,绳子很轻易被解开。
她拿过程晏脱在一旁的外套披上,入侵的寒意还未缓和。她视线落在眼前醉得已经熟睡过去的程晏身上,如果不是他绑错了人,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不过是一个没脑子的二流子,非得充大脸,身上的伤口因为牵扯疼得让她倒吸了几口凉气,她不能和眼前的程晏烂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