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毫吗?”
“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好过,只有你,唯有你啊。”
凌楚楚扯了扯嘴角:“是吗?那我可真荣幸啊。”
“得知你在卧室昏迷以后,表哥连夜将医生们叫来,赶忙为你诊治。”
“他对你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摔了,我作为他的表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为一个女人。”
“可是你却这样气着他,你对他真的连一丝一毫的怜悯都没有。”
凌楚楚看着白敬亭义愤填膺的模样,扯了扯嘴角:“你知道我现在的脑子里是什么吗?”
“我脑子里是我的儿子,我的家人,他们找不到我该是有多担心我。”
“尤其是我的儿子,他从没有离开过我这么久,他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现在被迫承受母子分离的苦,他的心里又该是多苦?”
“你只看到了你的表哥,可有看到其他人?”
白敬亭讥讽道:“其他人嘛,当然看到了。”
“我看到了凌菲菲凌阳阳的得意猖狂,甚至在你失踪以后的喜悦。”
“我看到了蓝心蕊迫不及待的为叶北辰介绍女人的样子。”
“我看到了你父亲丝毫无异样的脸庞。”
“我看到了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