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两缕气机,又如同跗骨之蛆般延伸过来,重新洞穿了邪胎的额头,将其紧紧束缚。
方邃兴致盎然的看向神情错愕的邪胎,平淡道:“自我进来以后,你就在积蓄力量,想要一举翻盘,这种小把戏以为我看不出来?若不是我沟通金经,减弱了荷鲁斯遗骸对你的束缚。你能轻松斩断束缚你的气机?真是个早产儿,弱智!”
又道:“你可能不知道,在这太阳金经里,我就和那死鬼大主祭在西来地宫差不多,可以和金经的力量混合为一,在金经内的空间里。我不受天地间的任何规则束缚,念动即可做到一切,因此才放任你耍些小手段。你这种弱智,不反复吃足了苦头,是不会甘心的,对吧?”
那邪胎变脸比翻书还快,眼见局面转换,自己仍是阶下囚,立即小脸一苦。可怜兮兮的道:“小的是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了,主人绕了我这一次吧。我决定将功赎罪,好生报答主人,我还知道许多关于众母势力的重要讯息......”
这邪胎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忏悔加溜须拍马,努力展现着自己的价值,可惜方邃已经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声音传回来道:“我没工夫和你磨嘴皮子,你在这儿好好享受吧。希望我下次进来你还能有一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