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刚从地下升起,重建天日的金字塔又在隆隆声中,再次沉入了地下。
等到方邃一行走出金字塔后,这座金字塔逐渐全部沉入地下,地面上泥土翻动,抹平了金字塔沉陷后的痕迹。
方邃看向阿姆纳道:“我当初离开时,大祭司已死,圣祭司成功接掌了祭祀院大权,她怎么没继承大祭司之位,目前还是圣祭司?”
阿姆纳毫无保留的道:“在我们埃及,出身尊贵,血脉纯正的女子,虽然可以在祭祀院担任各种职务。甚至能成为至高无上的‘神妾’(神祇在人间的妾室,意即最接近神的人,地位尊崇,在名义上神妾是比法老更接近神的人,是祭司里职务最高的,有政治和宗教的实权。埃及历史上。哈特谢普苏特就靠神妾当上了法老),但是女子唯独不可以担当大主祭,所以圣祭司现在仍是圣祭司。”
方邃道:“那谁是现任大祭司,上祭祀还是下祭祀?”
阿姆纳将头颅垂的更低:“都不是,现任大祭司上神也认识,是萨宁。”
方邃稍感意外,萨宁这个名字几乎淡出了他的记忆。
当年面见大祭司时,年轻英俊的萨宁有数次都随侍在大祭司身畔,后来萨宁还和方邃有过交集。其人胸有城府,和方邃一度勉强算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