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他们亦是人类,也是经受礼仪教化的人类。他们将村人真的当做朋友,即便被村人的石块和农具伤得浑身是血也没想过反击,只是一味地用言语来博取信任。
但直到他们彻底倒下,这群愚昧的人类也没有停下攻击,直到他们彻底死去。
那时的张飞,正是壮年时期,他是坚持得最久的人,也是见证着至亲至爱离他而去的人。
他的身上仍然缠着锁链,这是村人套上的,他没有反抗。
无数石块和铁锄砸在他身上,鲜血迸溅却没有让他哼上一声。
邻人友人扭曲的脸,肆意地高吼着“杀了这个怪物,杀了它”
【此刻的我们,到底谁才是怪物呢?】
他不理解。
但有一件事他是理解的,那就是他不想这么继续下去。
铁链在晃动着,体内的血脉在沸腾着,他的手脚隐隐有变形的痕迹,他的肌肉也开始紧绷。
至亲至爱离去让他疯狂,只想任由这滔天的怒意和疯狂彻底占据自己的整个心灵。
在他打算彻底化作魔种之时,益城的督邮长官来到了这里,安抚了躁动的人群,还为他提供了一个栖身之地。
他自我囚禁于阴暗的地底,以祖传的手艺制作机关来报答督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