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让人看不出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倒是程胜几人，这会儿看到顾小玉被召来了，淑妃又坐在贵妃椅上没动静，立刻就猜测她可能是医治失败。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于是，没等顾小玉继续说话呢，程胜率先站了出来：“大胆，还不赶紧认罪！”
“哦？我何罪之有。”
顾小玉本来心情就不美丽，眼见着淑妃还没说话，这个老匹夫就跳了出来，她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你那日说若是医治不好娘娘你就自愿请辞，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难不成你想抵赖？”
程胜是自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所以说这话的时候越加的有底气。
只可惜，他的威风还没逞完，身后却响起了一道淡淡的声音：“本宫何时说过顾大人没有治好本宫的病了？还是说，程太医并不希望本宫的病被治好？”
接连两句问话，一下子就把看热闹的几个太医给问懵了。
程胜虽然确实不希望顾小玉能把淑妃的病治好，但这事他也不能亲口承认啊。
“娘娘赎罪，臣实在是关心则乱。臣见您将臣等几人全部招来，只当是这——顾大人没有医治好娘娘所以才忍不住逾越了。”
程胜毕竟是行走深宫多年的老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