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玉看出瑞安皇帝已经没了上次的不悦，当即也就更加的大胆了。
“那些宫女口口声声说是得了淑妃娘娘的差遣，可她们却连那小太监的身份都不能确认。皇上难道还不觉得这事藏着内情吗？另外，臣妇今日想问的，却不是淑妃娘娘，而是德贵妃……”
说完，顾小玉这才安安静静的等着瑞安皇帝的回答。
“你这丫头，朕还真是拿你没办法。”
一个农家女子，竟是把他一个一国之君唬的一愣一愣的。瑞安皇帝只觉他越是看这顾小玉，越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女儿了。想到此，他不由得又叹息了一句德贵妃肚子里原先的孩子。
无奈的卸了面上的严肃，瑞安皇帝干脆摆了摆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你想问什么，说吧。”
这一刻，瑞安皇帝难得的露出了一副慈父的模样。
顾小玉自然不知道瑞安皇帝的想法，只当他是想明白了这其中的蹊跷。
“德贵妃，究竟是何人？她，究竟来自哪里？”
想到那个阴恻恻的女子，顾小玉就没了对宫妃该有的尊敬。
瑞安皇帝听她这么问也没恼，反而被她的问题给逗笑了。
顾小玉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却又不敢贸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