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日里,宋元生一直都在琢磨顾小玉那日和自己说的话,越想对于子苓的思念便越重。直到房听白向皇上请命的那一刻,他终于承认了——她已成了他心中所念。
听到宋元生这么一说,房听白有一瞬间的凌乱,随即却是笑着答应了。
“你当真是闷骚至极!”
说完这一句,房听白便直接上马车回了自己的府邸。他不同宋元生,十日来的赶路,他早已倦极……
翌日傍晚,宋元生早早的等在了房听白的府外。
等到房听白一出来,他便火急火燎的将人拉上了马车。
“这都过去十八个时辰了,你还没休息好吗?”
话音刚落,马车就飞快的行驶了起来。显然车夫在房听白出门前就得了命令。
如此宋元生,房听白猛地笑出了声……
七日后的清晨,子苓慢慢的在院中坐着康健运动呢,一个高大的人影就蹿到了她的面前。
“将——将军?”
天啊,她是出现幻觉了吗?为什么她好像看到了宋将军。
这么想着,子苓还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你的伤好了?”
宋元生也是刚下马车,不过,他这刚下来,便是看到了院中的子苓。所以一个没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