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钱有些傻眼了“老九，你丫做什么，刚才不是还和这家伙掐得很吗？这会咋讨好了，莫非他是世外高人不成！”
林九笙白了老钱一眼，他很想跟着老钱说，可要是说多了，被张流听见了，那一拼都功亏一篑。
至于为什么要跟着张流，这就是简单的事情。
林九笙在纸人上面动了手脚，在女鬼眼中，张流就是陈老板，他还想指望张流把女鬼引出来，然后再让张流吃一些苦头。
这些自然不能够跟着老钱说得。
而林九笙的话，落在了张流的耳朵里面，那可不一样了。
他还以为林九笙在讨好自己，把自己的身份抬高起来，一下子心里面爽歪歪，看着林九笙的眼神，不再是这么穷凶极恶，反而感觉林九笙有些可爱了。
“哼，跟着可以，但我的本事很复杂，你能学多少，那看你的天赋。”张流轻声说道。
“那是自然。”林九笙尽量做到谦卑一些。
林九笙的态度，落在了陈老板的眼中，他更加看中了张流了，林九笙这一副完全被比下去的姿态，没必要指望了。
“卧槽！老九，你丫跟我说说，你到底想要做啥啊。”老钱实在憋不住了，赶紧开口问道。
林九笙嘿嘿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