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
越想下去，黑脸男鬼对着婉悦越发热情，直接下了马。
要不是看着婉悦身上的阴气比他沉重，他恐怕直接抢了。
婉悦沉默不语，扭头朝着林九笙看了一眼，让他定夺。
黑脸男鬼双眼有些迷糊，忍不住嘀咕道:“莫非这小白脸，是这女鬼的相好！”
要是知道，这黑脸男鬼把自己当成的小白脸，林九笙估计要破口大骂了。
对于黑脸男鬼来说，只要脸比他白的，都是小白脸。
“府邸远吗？”林九笙冲着男鬼笑道。
红舌鬼抓了袁棋的魂魄，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都不知道红舌鬼到底跑去哪了。
虽然知道红舌鬼距离长河不是很远，可画中世界不像他在外面看得那样，这画中世界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要是硬要找的话，十个小时没准都不够。
林九笙才会问出府邸远吗？要是府邸太远了，那干脆摆了摆手。
“不远，就在前面。”黑脸鬼笑道，呵斥了旁边的男鬼，让他赶紧下马，把马留给我骑。
男鬼赶紧下了马，林九笙自然恭敬不如从命了，坐上了纸马上。
这一屁股坐下去，差点把纸马给坐死了，身上的阳气太重，林九笙赶紧下马，让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