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特地请我不要跟父母说,否则她要受罚的。”
江初月闻言笑起来,“怪不得沈小娘子那时候脸色特别难看呢,沈绮还说笑着说她只是不舒服。”
江星列觉得自己有些失职,回头给她道歉好了。
沈绵哭哭啼啼,“娘,我错了,你别生气。”
郑氏道,“那你以后听话吗。”
沈绵沉默不语,让她听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郑氏吐了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你现在也别哭,身体还没好,哭了伤身,等你好了我再和你好好说说。”
沈绵躺在床上,只觉得头上悬了一把剑似的,一直不落下来,她熬到半夜都睡不着,天快亮了才勉强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沈绵睡得起不来,郑氏喊了半天才把她喊醒,似乎是松了口气,把药端给她,但一句话都不说。
沈绵乖乖喝了药,拉着她的衣角,哭泣道,“娘。”
郑氏心疼得不行,但还是把衣角抽回来了。长痛不如短痛,沈绵离群索居,不好俗事,这不是一个要嫁人的娘子该有的表现,她应该跟她姐姐一样,就算不嫁入高门,也不可能一辈子画画,她是要撑起一个家的。
怎么能因为一时心软,就放纵她。在家里还好,嫁人了谁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