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大哥和瑞儿自然不会说什么,绵绵是个痴的,一心就知道画画,心疼你这当姐姐的还来不及,别担心。”郑氏说着宽慰的话,怕沈绮难受。
沈绮的心中好受了些,赵家虽是那个样子,可等她嫁过去,生了儿子,赵家就都是她们母子的。
就算赵家靠不住,她的父亲,哥哥,还有弟弟,他们沈家还有大好前途。
“我知道,说起来,母亲也不要拦住绵绵作画了,”沈绮道,“绵绵是闻空大师的学生,闻空大师多好的名声,肯定不会误了绵绵。”
郑氏揉揉眉心,“别提了,这个点了还没起来,白天跑出去玩,还当我不知道,夜里还不知道哪个点儿才睡的,愁死娘了。”
说着,母女两人都笑起来。
沈绵上午起来,懒洋洋地吃过早饭,就钻进书房去了,她正在给佛像上色,江星列送来的颜料品质极好,红色鲜艳,蓝色饱满,沈绵身上染的颜色,很多都洗不下来,手上的也是几天才能落下。
日子过得飞快,沈绮的婚期就要到了,沈家挂起了红灯笼,上上下下一派喜庆,连几个丫鬟婆子头上都扎了红布。
在沈绮大婚的前一天,沈家老大沈瓒送的礼物回来了,有几口大箱子,大部分都是给沈绮做嫁妆的,其他的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