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不同,她求得太平安稳,自己拿什么给她。
静国公府的日子,不说刀头舔血那般可怕,但也差的不用了。
母亲要在皇族以及各个世家的贵妇人间周旋,要安置整个国公府的吃穿用度,还要给几个孩子操心,偶尔,还得为父亲新纳的妾室心烦,总之,和沈绵所求的太平安稳相去甚远。
江星列不免头疼起来,处在静国公府的位置,怎么可能太平安稳。
江星列微微蹙眉,又试探地问,“除此之外,就别无他求吗?”
“能画画就可以了,”沈绵靠在马车里打呵欠,“有好吃的也行,反正不要让我去跟别人争来斗去的,我没那个本事。”
话说出口,沈绵想到江星列的家世,那可是煊赫堂皇的静国公府啊,退一万步讲,就静国公府能够为她降下门槛,她敢上去吗?
不敢,沈绵想到这里,心里绷紧的弦就松了,外面的江星列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她承认自己胆小,承认自己懒惰且愚拙,也承认自己,配不上外面那个相貌与身家一样出色,且前途无量的郎君。
江星列自然不知道沈绵百转千回的心思,愈发苦恼,在静国公府,怎么样才能不争不斗,才能免去这许多烦扰呢。
想通了这些,沈绵掀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