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作揖,说,“哪个孩子,都是心头肉,岂有厚此薄彼之理。”
“世人若都如你就好了。”老郎中笑道。
回去的时候,侍卫看沈秉不方便,扶着他,将几个人送回沈家。
一路上不免慨叹,确实少见这样疼爱女儿的父亲,他家的一双儿女里,他都更看重儿子。
进门时,沈绵已经醒来,她觉得头疼欲裂,还想吐,却只吐出一口苦水。苦的她清醒过来,发现是二哥哥背着她。
“二哥哥,我把你衣服弄脏了。”沈绵道。
“快别说话了,我的小姑奶奶。”沈瑞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把她放到屋里的床上。
郑氏听说她没事,双手合十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吩咐人熬药去了。
“瑞儿,快扶着你爹去洗一洗,出了一身汗,别着凉了。”
“那母亲照顾绵绵,”沈瑞扶着他爹,走到外面,叹气道,“爹啊,这小姑奶奶以后可怎么办,嫁给谁我都不能放心啊。”
沈秉哭笑不得,“到时候再说吧。”
沈绵喝了要,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她爹已经当值去了,她哥也去东宫了。
沈绵精神大好,扶着她娘愧疚万分,“娘,让你们担心了。”
郑氏似乎已经习惯了,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