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也严肃?起来,却还是示意沈瑞,把她扶起来。
沈瑞过去扶起妹妹,“?绵绵,天大的事情也先起来说。”
沈绵没有像往常一样撒娇卖痴,她站起来,“是太后娘娘的事情。”
沈绵把自己那幅画丢了又回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说,“江世子私下与我说,太后娘娘是吓成那样的,我明白他的意思。”
“江世子知道你在画那些?”沈秉坐在椅子上,心沉了又沉。
“知道,老师跟我吩咐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沈绵回答。
沈瑞有些生气,“这些人可真是,爹,若是真的有什么,她们岂不是要推绵绵出去顶罪。”
这些皇族之人,真是把旁人的命都当做草芥。
沈绵终于不再镇定,她有些哽咽,“我自己糊里糊涂,死不足惜,要是连累了咱们沈家,我真是,唉!”
沈绵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下,眼泪就落下来了,她平常也爱哭,可大多时候是撒娇,但这一回却是真的着急了。
沈瑞赶紧拉着她坐下,“这话你再说一遍,什么死啊活啊的!”
沈绵擦着眼泪,没有说话。
沈秉安抚女儿,说道,“绵绵,不要着急,这不是你的错。”
“我,我也知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