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二哥哥,人好,就是太啰嗦了。”
沈瑞知道他没有把话放在心上,有些道理,光说出来是没有用的,必须要亲身体会,才能知道深浅,沈绵有些天真了,不免让人担心。
沈绵并不知道兄长的担心,怀里抱着糖,慢悠悠地往回走。
郑氏刚进家门,看见兄妹俩回来了,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去玩了,”沈绵笑道,“母亲,我今天是不是惹麻烦了。”
郑氏皱着眉头,“你还是适合在家里待着,你看看去年的中秋宫宴,还有今天,你们倒是不惹麻烦,麻烦喜欢招惹你们。”
沈绵对于不用参加各种宴会简直喜闻乐见,“那我以后就不出门了。”
“那可不行,今日有几位夫人挺喜欢你的,”郑氏道,“你还得出去好好看看,赶紧把你的婚事定下来。”
郑氏走在前面,沈绵拉着她的衣袖,“母亲,我,”
郑氏知道她想说什么,轻轻摇头,“绵绵,你不是小孩子了,母亲整日为你的婚事忧虑,你多少体谅一点母亲好不好,你不可能不嫁人的。”
“母亲,我知道您的苦心,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我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放弃画了十年的画,”沈绵也十分镇定,“母亲,绵绵此生,不求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