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和内侍,问道,“三郎是什么时辰去的?”
“回娘娘,丑时末。”内侍回答。
“大理寺冷不冷?”于贵妃再问。
“十月里,初冬,已经冷了。”内侍再答。
“嗯,宫中哪里最冷?”于贵妃抬手抚过自己的鬓发。
“玄武湖,还有永安河。”内侍答。
“本宫记得,朝臣上朝的路上,会经过永安河,是不是?”于贵妃把手上的血迹擦去。
“是。”
“那就永安河上,明日大朝,务必让沈御史,早些看见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娇女,手脚干净些。”于贵妃说话,把帕子扔在地上,留下一个内侍,一个宫女。
于贵妃边往外面走,边念念有词,“三郎,你别着急,姑母让沈家的人,静国公府的人,还有东宫那些,全都下去给你陪葬。”
沈绵听了他们的对话,合上眼睛,又倒在了地上,只是她手中,握紧了发簪,又悄悄将地上那块帕子放在自己手中。
内侍轻蔑地踢了沈绵一脚,又啐了一口,“什么沈家的女儿,还不是吓成了死狗!”
“你别在她身上留了印子,”宫女看起来沉稳一些,“娘娘让咱们手脚干净些,别给娘娘添麻烦了。”
沈绵咬紧牙关,靠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