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为情所困,却无可奈何的落寞在江星列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将人带在身边三年,皇帝对江星列是了解的,稳重,冷静,皇帝觉得以江星列的性格,就算是天塌下来,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他这几年里,还是第一次看到江星列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又在身边放了三年,皇帝的语气和缓下来,便玩笑道,“沈家的女儿你也敢娶,你瞧上她什么了?”
江星列想了好一会儿,似乎真的将皇帝当成了长辈,说话的时候带了些少年气,道,“饭量挺好的,看她吃饭都觉得心情好。”
皇帝和身侧的林总管对视,两人同时笑起来,皇帝摆手,“饭量好?”
江星列嘴角也扬起一个弧度,道,“确实饭量好,她很真诚,敢说实话,也认真,画画的时候几乎总是通宵地熬夜,知道盛京哪里的吃食最好,人也聪明,有分寸,只是有些孤僻,不喜与人说话。”
江星列十分坦诚,将沈绵性子大致说了一遍,皇帝语重心长道,“沈翁的话不错,单单是不喜与人交流这一点,她就不适合做个高门命妇,你懂吗?”
“静国公的门第能有多高,”江星列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臣觉得,是父亲和睦母亲着相了,不过就是个仰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