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津看着淑和郡主,觉得一阵心悸,但还是硬着头皮保持冷静,条理明晰地说着分家一事。
江平津不怕自己的大哥,但是他怕自己这个嫂子。他们的母亲去的早,自从淑和郡主进门,便接过了主持中馈的大权,把家里上下的事情处理的服服帖帖,把他们三个兄弟,也压的抬不起头,是个真正面慈心狠的。
这些年来,江平津依靠着大房一家,头上也像压了一座山似的,没有一天是气顺的。
淑和郡主看向二夫人,淡淡道,“老二家的,你劝劝他,现在分家算什么,芷姐儿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茂哥儿也正是读书的时候,眼下闹起来,对两个孩子有什么好。”
二夫人一阵慌乱,江平津冷笑一声,“您拿捏我们兄弟三个给大房垫脚还不行,还想着让几个哥儿姐儿给你们家这两个小子垫脚,大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几房吧。”
他叹了口气,看向江平海,道,“大哥,你说说,爹在的时候,我们家是什么样子,现在咱们又是什么样子,我看啊,江家也不要姓江了,改姓周吧!”
这话是何等的诛心,刀子似的刺在江平海心头,他惧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被江平津明里暗里地这样一说,简直浑身不得劲儿。
老三和老四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