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病情又重了,连中秋的家宴都不能过去了。
沈绮担忧地看着她,太子妃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她不肯吃药,也不让太医在她身上扎针。
“给我留些体面吧。”太子妃对太子和和沈绮说。
太子点头,只问,“想吃馄饨吗?”
“嗯。”?太子妃点了点头,太子转身离开了。
八月十五当夜的家宴,太子妃没有去?,皇帝也没有多问,给齐王的长子起名“琰”,周琰。
于贵妃的眼中露出得色,江星列看在眼里,目光冰冷,像一把无形的利刃。
陛下这个人啊,江星列心想,你说他和善吧,他把两个儿子当猴耍;你说他狠毒吧,他又好像对儿子们一视同仁似的。
都说年纪大的人心思重,容易犯糊涂,看来他们这位陛下已经老了。
江星列又看看太子,沈绮坐在她身侧,怀里半搂着小皇孙,太子妃的事情他自然已经知道了,太子的神情带着显而易见的郁色,一点都不像在家宴上,皇后生怕他惹皇帝不喜,提醒了几次都没用。
皇帝借口醉酒,被于贵妃扶着走了。
随后太子就带着沈绮和小皇孙离开,皇后简直怒其不争,却没什么办法,她打量着下方,今天来的,都是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