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不大聪明,可又不是傻的,只是我问了用处也不大,便没有说而已。”沈绵声音越来越低,碧水已经很多人没有来见她了,她问起来,碧云总是言辞闪烁,沈绵自然就猜到了。
碧云道,“娘子放心,碧水还好,柴郎中说她身体好,一定能撑过去的。”
沈绵低头在箱子里翻出来一幅画,又拿了两册话本,交给碧云,“送去吧,你自己也千万小心,知道吗。”
碧云道,“娘子放心,奴婢这辈子都要侍奉您的,阎王爷都叫不住。”
沈绵道,“说什么呢。”
碧云用帕子擦着眼泪,笑了一声,“奴婢先出去了,娘子好好吃饭。”
等碧云离开,沈绵坐在院子里喝了半碗粥,就吃不下去了。
江星列回来的时候,看见沈绵在院子里发呆,走过来询问,“这是怎么了?”
江星列坐到沈绵身侧,她低声叹了口气,道,“我在青州认识的一位娘子,身上染了疫病,才十四岁,青州知府家的女儿,做的刺绣特别漂亮,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好,跟我挺合得来,不知怎么染了病,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江星列安慰道,“太医后日就来了,我在路上,还请了几位天下都有名的郎中,疫病很快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