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绵扒在门口,支支吾吾道,“大哥哥不是都看见了吗。”
“你这孩子,”沈瓒皱眉,颇有几分凶相,道,“真是胆子大,现在就敢让江星列进你的院子了!”
沈绵看着沈瓒,眼里蓄满眼泪,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竖着从青州城里出去,我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眼下生死之间,沈绵也没再想着男女有别了。万一她真的会殒命青州城,那跟江星列再亲近一点又如何。
沈瓒一听,当下心疼坏了,道,“大哥不是怪你,没有怪你的意思。”
沈瓒上去拿着帕子胡乱帮沈绵擦眼泪,又悔又恨,“是不是吓坏了,当时就不该让你回来的,本来是想让你回青州好好养伤,清净两天,没想到才出虎口,又进狼窝,是不是一个人吓着了,都怪大哥哥来得晚了。”
沈绵趴在沈瓒的手臂的呜呜咽咽的哭,道,“我可不是吓坏了吗,你们都不在,我,我又不经事,前几日,我还真当,真当自己要死在青州呢。”
“都是哥哥不好,”沈瓒心疼道,“去年回京,忙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今年又成亲,便忘了过问你的事情,若是我早些过问,知道你喜欢江星列,他也真心待你,肯定一早想办法让你们过了明路的,让你留在盛京,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