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清楚是什么情形,你说呢。”沈瓒把剑收好,站起来拍拍江星列的肩膀,明明该是十分和善的笑容,但在这昏黄的灯下,沈瓒眉骨上的伤痕露出几分狰狞来。
江星列起身,朝沈瓒拱手,道,“兄长说的是。”
沈瓒闻言,扶着江星列的手,笑道,“你倒是会顺杆子爬,这一声兄长,我眼下可受不起。”
江星列道,“受得起,今日受教了,我自小长在宫中,和家中的姐姐弟弟并不亲近,这些年也不知道该如何亲近,今日听您这样为绵绵打算,我觉得摸到了些许门道。”
沈瓒道,“我身为长兄,为她操心惯了,像我这样的怕是不常见,再者绵绵她上次在宫中又出了那样的事情,叫人忧心得很。”
沈瓒也有些慨叹,“我说这么多,就是怕她受委屈,江世子,你可千万不要委屈她。”
江星列回道,“您放心,这是自然,宫里那件事情,是谁的做的,我一定让她原原本本地还回来。”
“急不得,”沈瓒道,“你别冲动。”
江星列颔首,语气十分遗憾,说,“确实啊。”
“早点休息,好好养伤,”沈瓒道,“看她哭得跟什么似的,你这伤不好,她能天天哭。”
“我劝劝她。”江星列当然知道沈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