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和沈绵一起往回走,天上又飘起了雪,沈瑞道,“瑞雪兆丰年啊。”
“丰年倒好,可别像青州那会儿一样,天天下雨,房子漏雨,江水决堤,想想我都害怕。”沈绵道。
沈瑞道,“没事,我本来以为齐王是要去作妖的,没想到青州的事情解决得这么顺利,安州虽然有民乱,但也听说滥杀一事,还算不错。”
“其实齐王去的那会儿,青州百姓一心向着段知府呢,我在红霞寺修补壁画的时候,许多百姓都去为段知府死去的女儿上香,”沈绵道,“我听江星列说,这人一定会高升的。”
“怪不得呢,到底是地方官,得了民心,就不会被朝中的人轻易摆布,”沈瑞想了想,又说,“你说我明年求外放,去哪里好呢,北方还是南方?”
“你喜欢哪儿,你以前不是说要去江南吗,还说去了江南,带我过去玩儿。”沈绵道。
沈瑞摇摇头,在雪地里蹲下,捧起一把雪,“这人生在世,哪能什么事情都顺心如意呢,我得去合适的地方。”
“那什么才是合适的地方,”沈绵在他面前蹲下,也团了一个雪球,“能让你快些升官的地方吗?”
“我不着急,”沈瑞道,“我还想在外面多看看。”
“那你还能外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