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亲家公的,两个孩子的事情,就定在五月二十八这一日,满打满算,还有三个月时日,这些日子,咱们两家都好好准备准备,把婚事办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一定不能委屈了绵绵。”
静国公道,“是啊,不能委屈了孩子。
沈秉静默了一会,道,“沈家什么样的家境,你们二位也是知道的,如今我们也不能为绵绵准备多少嫁妆,只能尽力而为。”
静国公抬手按着沈秉的手臂,道,“沈御史请放心,国公府的那些钱财,还不是祖辈们积年攒下来的,我们不过坐享其成罢了,这算得了什么,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婚姻大事,还是要孩子们喜欢,日后过得好。”
他松开手,接着说,“何况那一日我也在大殿上,陛下金口玉言,那幅画可值了七千两,还是她十四岁的时候画的,可见天资不凡,说句玩笑话,这孩子要是卖画,家财万贯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淑和郡主倒是赞同静国公后面的话,不过“钱财是身外之物”这一句,淑和郡主是万万不能同意的,也只是静国公这样不当家的,才不知道钱财有多重要。
江星列道,“您放心,绵绵过门之后,也会继续画画,不会埋没了她的天资,正如父亲所说,眼下去青云寺求画的人,数不胜数,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