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在怀里,轻轻在沈绵额头上啄了一下,道,“你不喜欢么,我觉得绵绵也很喜欢。”
沈绵咳嗽了一声,“可是我困了。”
“那就是喜欢了,”江星列这次低头,在沈绵脸颊上吻了一下,“绵绵乖,我轻轻的好不好。”
沈绵掀开江星列的手,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江星列没说话,抱起沈绵,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沈绵有些累,没和他继续闹,反正她是明白了。
她沈绵已经上了贼船。
这样想着,她叹了口气。
江星列问道,“为何叹气?”
“我对不起父亲的教导。”沈绵回答。
“这话怎么说,”江星列不解,道,“我看你是很好的,温和从容,又勤奋能吃苦,半点不娇弱,哪里都好,怎么对不起泰山大人的教导了。”
“因为我以貌取人。”沈绵接着叹气。
江星列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掐着沈绵的下巴,笑问,“以貌取人?”
“是啊,”沈绵也伸手抬起江星列的下巴,说,“江世子霁月光风,如玉之容,令盛京无数女子倾心。”
她忍着笑意,接着说,“我自小受父亲教导,不能以貌取人,我在闻空大师膝下读佛经,最早学到的就是色即是空,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