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是看不出差别的,大概是因为从小学画吧。?”
江星列放下笔,神色严肃起来,道,“这事还有人知道吗?”
沈绵看他这样严肃,也认真起来,摇头说,“就家里人知道,老师和慧亭师兄知道,碧云和碧水她俩也知道,应该没有其他人了,怎么了,你突然这样,我有点怕。”
江星列先坐下,然后让沈绵在自己旁边坐下,然后说,“也没什么,是我大惊小怪了,我是想起前朝有个案子,就是因为能够模仿他人字迹而起,没事,能模仿他人字迹的人挺多,你也不是第一个,是我太小心,不过还是别跟旁人说了。”
沈绵点头,她估摸着前朝旧案可不是什么好案子,于是点头,“我记住了,你放心。”
江星列看看时辰,快中午了,“想吃什么?”
“想吃冰,”沈绵道,“?天这么热,我想喝冰水。”
“对身体不好。”江星列拒绝。
沈绵不喜,“我就喝一点嘛,能有什么事情,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年年都吃冰,就你管得宽,六月大热的天,冰都不让我吃一块!”
“今天初几了?”江星列问她。
“初七了。”沈绵心想,好日子没两天了,江星列初九就要去户部上任,沈绵这几日听她说过,户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