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列靠在榻上,本该是很悠闲的时刻,但他却总是不习惯。
这些年他总是没有一刻闲下来的时候,现在闲下来,却觉得心慌。
江星列心想,这是什么毛病。
他看着沈绵在船头玩耍,觉得沈绵跟他不一样。沈绵该勤勉的时候,就?十分勤勉,得闲的时候,就是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她也不会心慌。
回头要请教岳父,是怎么教的孩子,他想着,以后有了女儿,像沈绵最好;有儿子的话,像小舅子沈瑞最好。
总之不要像自己,被拘束太多,连闲下来都觉得自己有罪。
“今年陛下寿辰,要去东山围猎,到时候我教你骑马。”江星列道。
沈绵道,“好啊,?我是一点都不会的,要辛苦你了。”
她没回头,但声音里却满是高兴。
“你那马很不错,是怎么来的??”江星列问道。
“它叫红豆,前年我大哥哥送的,那马是关小将军的大宛马和其他马生的,?大哥哥跟他打赌,赢了过来,就送给我了。”沈绵道。
“你倒是会起名字,又是红豆,又是白糖的。”江星列觉得好笑。
沈绵的红豆可是一匹难得的麒麟马,有名的千里驹,按说性子很是暴烈,结果被她养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