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担心提到青州的事情沈绵不高兴,也担心她后悔,毕竟被关在深宅大院实在不是有趣的事情,时不时还要应付像今天这样的事情,稍有不慎,就要惹起乱子。
沈绵清净惯了,又是读着佛经长大的,也不知道该是如何地心烦。
江星列瞧着她正思量着要吃什么,并未露出不高兴的神色,这才放下心来。
盛京上下估计都觉得是沈绵攀了高枝,指不定怎么战战兢兢地过日子呢,只是江星列最清楚,战战兢兢的是他,不是沈绵,毕竟留住沈绵并非静国公府的高枝。
“想吃的太多了,一时我也说不清楚。”沈绵摇头。
“那等会儿再说吧。”江星列道。
傍晚,江星列安排人在船上摆了筵席,两人吃过之后,这才回家。
静国公府中,淑和郡主回到家里,才知道江星列和沈绵都不在家,一直等到天黑,才听侍女禀报,说是他们回来了。
淑和郡主让人把他们俩叫了过来,江星列带着沈绵,一路跑回思敬院,两人手忙脚乱地换了衣服,才去见淑和郡主。
“刚刚回来之前就该把衣服换过来的。”沈绵跑的直喘气。
“没事,见长辈换件衣服才是尊重。”江星列气定神闲。
沈绵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