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跟我娘说说,长辈们年纪大了,咱们家也没有小孩子,不能承欢膝下,你是长子,应当多和母亲说说话,免得她寂寞。”
沈绵从小过得热闹,总有许多话要和父亲、母亲说。父亲也会跟他们讲在朝中的趣事,总是热热闹闹的。
静国公府里,这一天天总不在一起吃饭就算了,见了面没有正事,连话都不说。
江星列拉了椅子,在沈绵身边坐下,道,“我明白绵绵的意思,只是我母亲并非寻常妇人,她心里有盘算,不见得多喜欢热闹,你让我跟她说什么趣事,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辜负了绵绵的好意。”
沈绵心想,淑和郡主有什么盘算呢。
“倒是我多话了。”沈绵小声道。
“不多话,”江星列道,“我先去洗洗,你也换件衣服。”
沈绵“嗯”一声,从柜子里拿了衣服来换。
屋子里没有侍奉的婢女,两人也不习惯有人晚上在屋里伺候。
江星列是因为被母亲严格管教,沈绵则是从小被要求自力更生,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屏风后的水声。
沈绵坐在梳妆台前,借着灯光看自己脸颊和额角上的伤痕。
上了妆是看不出来的,不上妆的话能看见,尤其是额角的伤痕,沈绵心想,怕是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