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姐姐和妹妹,生为女儿身,一个被锁在宫墙深院,一个在侯门世族。
奈何世道如此,只能说一句可惜。
这也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沈瑞心想,她们都是聪明人,日子不会太坏。
沈老爷子正一个人坐在树下的躺椅上,手里摇着大蒲扇,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两本书,他这两年越来越喜欢清净,曾孙女的满月酒他虽然高兴,但并不想去外面看那个热闹。
老爷子看见沈绵和沈瑞进来,便从椅子上坐起来,笑道,“星列那孩子呢,怎么你们俩来了。”
“祖父不念着我,怎么念起他来了?”沈绵眨眨眼睛,在老爷子沈旁坐下,“我是偷溜过来的,星列在前面的院里和我爹说话,我趁着母亲那里女客多,赶紧地就跑来看祖父了,祖父最近可好。”
沈老爷子把点心碟子推到沈绵面前,“好,只是有时想起绵绵,有些不习惯。”
沈绵道,“我也是,白天一个人在书房里,总是恍惚觉得自己还在咱们家,您就在院子里或者在我身旁坐着。”
“吃点心。”沈老爷子没有回答,拿了一块点心放到沈绵手里。
沈瑞怕祖孙俩一起哭了,道,“祖父这个心偏的呀,我每天都要向祖父请安的,这怎么总也越不过绵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