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颔首,手指在桌子上画圈,他是中宫嫡子,占着天时地利,只要他不犯错,就能稳稳地坐在这把椅子上,齐王无论如何也越不过他去。
“孤那二弟,并非庸碌之人,长此以往,父皇怕是要觉得孤太平庸,东宫废立,确实看有无大错,但也看有无本事。”太子看向江星列。
江星列垂眸看着手里的茶杯,“殿下说的是,这是个分寸的问题,您要让陛下觉得您比齐王有本事,但这本事,又不能威胁到陛下的位置,着实麻烦。”
“当从长计议。”太子道。
太子心想,他坐在这个位置上,真是像架在火上烤一样。
江星列提议道,“殿下,沈御史次子沈瑞,要外放去做官,派他去蜀州吧。”
“从何说起。”太子询问。
“殿下,您觉得您与齐王的争斗,什才是制胜的关键。”江星列反问。
文淼和太子对视一眼,半晌后异口同声说,“兵权。”
江星列点头,“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蜀州的粮食和钱财,边关的兵将,任谁权势滔天,也不如刀剑锋利。”
江星列刚说完,文淼就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你这说的,怎么跟要造反一样。”
“齐王名不正言不顺,肯定是要走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