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茶,“说来说去,还是觉得我好哄骗,是吗。”
江星列笑道,“你哪里傻,你也聪明得很,只是人各有志,这聪明用在了不同的地方,人就是不一样的。”
“母亲这样生气,还是想办法劝劝吧。”沈绵有些担心,淑和郡主刚才那脸色太难看了。
“劝不了,她想着事事都顺她的心思,这是不可能了,廷芳已经十八了,前两年廷芳年纪还小的时候,倒是听母亲的话,可是母亲那时盼着他考中进士,再出去体体面面地说一门亲事,结果拖着拖着,廷芳不听话了,除非我们俩什么事情都听她的安排,否则她这口气是咽不下去的。”江星列拍拍沈绵的手臂,让她宽心。
他不是没劝过母亲,为娶沈绵,他好言好语劝了几个月,结果母亲半点不松口,最后闹得母子几乎决裂。
这些事情他没和沈绵说过,江星列有时候也怀疑,自己和廷芳,到底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棋子。
沈绵也是无奈,江星列要是真听郡主的话,回头就得送她一封休书,停妻另娶。
下午两人也没出门,在书房一起看书。
第二天早上,沈绵去主院请安,张嬷嬷道,“少夫人回去吧,郡主今天不舒服。”
“要请太医过来瞧瞧吗?”沈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