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安安静静地吃完饭,和江星列在外面散步。
还有几天就到中秋了,月还未圆,但已经能够照亮花园的路了。
“希望母亲能给廷芳性子简单的妯娌回来。”沈绵道。
江星列揽着她的肩膀,道,“还没睡觉,就开始做梦了。”
沈绵冲江星列翻了个白眼,“你可少说两句吧。”
“我说实话,有你这个前车之鉴在,廷芳的夫人肯定是个精明强干的,你就等着日后跟妯娌斗法吧。”江星列道。
“你可真是,我怎么听你还挺高兴的。”沈绵把他的手拨开,很是无奈。
江星列把人拉回来,“行了,我不逗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忧,这不是什么大事,要是想要掌家大权,那也是要从母亲手中争夺,你一画千金,不必操心些许琐事,你能把咱们思敬院和你自己那几笔账理清楚,就算是长进了。”
沈绵叹了口气,她最怕麻烦。
江星列倒是不担心,妯娌之间,要争的就是掌握中馈的权力,沈绵不管那件事情,自然也没有那许多麻烦。
第二日早晨,沈绵醒来之后发现江星列还睡着,忙推他起来去点卯,再不去就要误了时辰。
江星列把人按住,“没事,我推了户部的事情,向陛下求了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