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西边这样的边陲之地,而是在西南蜀州,远在千里迢迢之外。
从盛京到蜀州,就是骑快马,也要一个月才能到,好在蜀州只是路不太好走,并非苦寒之地。
沈瑞离京这一日,不少人都去送,江星列和江廷芳兄弟两个也在其中。
沈绵前一日已经在沈家留了一夜,和沈瑞说话。第二日沈瓒去城门口送弟弟,沈绵也跟上去。
沈绵一直没哭,怕不吉利。
她在马车里看着沈瑞和一干友人道别,听着他爽朗的笑声,沈绵心想,二哥哥一定是前途无量的,他会封侯拜相,成为大夏的栋梁之臣。
沈瑞喝过酒后,跟朋友们说了一声,然后走到沈绵的马车边。
沈瑞柔声道,“我看看绵绵是不是一个人偷偷抹眼泪呢?”
沈绵从马车上跳下来,横了沈瑞一眼,“谁哭了,我才没哭。”
她这话刚刚说完,眼泪便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啜泣道,“二哥哥真是的,怎么会外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听嘉嫔娘娘说,蜀州往外面走的路都是山路,十分狭窄,很有可能会掉到山崖下面,沿途还有山匪杀人越货,二哥哥也不去个平安些的地方,真是的。”
沈绵一晚上都没哭,可是别离在即,她还是忍耐不住了。